2017年致纪春
现在是春天 雨水刚过
天比冬天晚黑了整整一个小时
可天还是黑了
你说的星星吗？我知道
可星星不是鱼
它们只是溺水挣扎的孩子
微弱的呼救声还隔着天地的距离
看着一个男人把泪珠当成子弹
咽下去 你的喉结疼不疼
看着一个男人对着涂山摇摇头
你的骨头动不动
伸出手去 又默默缩回
攥紧的拳头放在心跳声里
目光随着你的脚步一路铺开去
要说的话化成石子和砂浆 包含其中
除了用词语的碎片割伤自己
今夜我只能频频举杯
灌醉一个人 灌醉一个影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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